在我眼里，莆田这地方，说起找老婆，真是挺有意思的。你说真心，可这真心在莆田，它得打个弯。经济压力摆在那儿，彩礼、房子，哪样不要钱？家家户户都盼着女儿嫁个好人家，可那“好人家”的标准，往往又把“真心”给排到了后面。我身边不少人，包括我自己那会儿，都为这事儿折腾得够呛。
记得我有个哥们儿，阿明，那家伙条件不差，人也老实，就是眼光忒急了。他爸妈给他相了好几个，那姑娘条件都不错，人也看着顺眼，可阿明就是没感觉。后来有一次他跟我发牢骚，说：“老哥，你说这真心到底是个啥玩意儿？彩礼给够了，房子也备好了，她要是不愿意，难道还说我没真心？” 我当时就看着他，心里咯噔一下。是啊，真心，它得值多少钱呢？阿明爸妈觉得，女儿嫁过去，彩礼和房子就是保障，女儿自然就安分了。可阿明要的真心，是那种能一起吃苦、一起笑闹的，不是买卖来的。
这让我想起我自己的经历。我那会儿刚工作没多久，工资低得可怜，可家里人催得紧，说再不找，就成老光棍了。没办法，硬着头皮去相亲。有个姑娘，挺漂亮，家境也不错，对我那会儿也挺客气。可我每次跟她说话，她总像隔着一层纱，心不在焉的。后来有一次，我鼓起勇气问她：“你觉得我怎么样？” 她愣了一下，然后说：“你人还行，就是…可能不太合适吧。” 我当时就傻了，没说啥，但心里明白，她想要的，可能不是我这辈子能给得起的“真心”，而是那种不用我费心就能得到的安稳。我回到家，跟我妈说了这事，我妈叹了口气，说：“儿子，这年头，真心是难得，可现实也难缠啊。” 我嗯了一声，心里却空落落的。
莆田这地方，家庭对婚姻的干预挺厉害的。很多时候，不是你爱谁，而是你家里觉得谁“合适”。彩礼这东西，有时候就像一道门槛，跨不过去，那所谓的“真心”也就成了空话。我见过太多因为彩礼闹掰的，也见过不少婚姻里，夫妻俩貌合神离，但就因为彩礼给够了，房子也买了，硬是凑合着过。你说这算什么真心？我有时候觉得，这就像一场交易，只不过交易的对象是感情。
但话说回来，真心这东西，它又不能完全用钱衡量。我认识一个开小店的姑娘，叫小雅，她爸妈没什么文化，对她要求也不高，只要她能找个真心对她的人就行。她嫁了个比她大几岁的男人，男人没什么本事，就是踏实肯干，对小雅好得没话说。小雅也争气，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，日子过得挺滋润。有人问她：“小雅，你老公没你有钱，你图啥？” 她就笑着说：“真心呗，他对我好，我就觉得值。” 听着挺简单，但我觉得，这才是真心该有的样子。
现在想想，真心这东西，它得在现实里扎根，才能开出花来。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小雅那样幸运，但也不能因为现实就完全放弃真心。我在莆田这地方混了这么些年，看多了婚姻里的算计，也看多了真情实感的幸福。我觉得吧，真心这东西，它得是两个人一起努力的结果，它经得起生活的考验，而不是彩礼和房子的堆砌。
可能就是吧，真心找老婆，在莆田这地方，它得有韧性，得能扛住压力，还得有点运气。但不管怎么说，我还是相信，这世上，总有人愿意为真心付出，哪怕它来得不容易。我那会儿，也是这么想的。嗯…可能，就这么回事吧。
